劉靜沙
http://www.zfkbjt.com 添加時間:2014/10/9 10:32:27 來源:河南省旅游局信息中心 點擊次數(shù):
毫不夸張地說,我對詩人劉靜沙那標志性的微笑的感覺,勝似于達·芬奇的“蒙娜麗莎”。
打第一次見面至今,也就是說我三十好幾到六十幾歲,見到劉靜沙時他都是這樣一副謙恭的笑容。從當學生到做記者,再到今天的河南手機報總編,這種笑容一直是真實的。其實,真誠的笑與虛偽的笑,今天的人們一眼都能看得清楚。
這么多年過去,我對詩人劉靜沙的印象除了當年與他年紀一樣風華正茂的詩歌,再就是他大學畢業(yè)后和我的一段兒對話。
那天,他專程到編輯部找我,給我說了他最近的經歷。
原來,國內一家著名企業(yè)的老總邀請靜沙做他的助手,待遇優(yōu)渥,前程無量。靜沙說他去那里考察過,和誠摯邀請他加盟的老總交流過,也動過心,但最后他還是謝絕了。最終,靜沙微笑著毅然踏入了他愿意獻身的用詩歌與文字鋪筑的人生苦旅。
我編輯過靜沙不少的詩歌,在啟動寫《詩歌編輯小札》時,靜沙最早在我所列的名單之中。靜沙大學期間,曾任著名的河大“羽帆”詩社的社長,在日本、新加坡以及國內發(fā)表過詩歌數(shù)百首,獲得全國詩歌大獎十余項。
但是我遲遲沒動筆。
劉靜沙——
曾負責的《焦點網談》獲得中國網絡歷史上首個中國新聞獎新聞名專欄;
推動的鄭開國際馬拉松賽成為全國重要的馬拉松賽事;
所策劃的洛寧縣委租房辦公、中國最美女記者曹愛文、最美山村女教師梅香、山西黑窯場等報道在全國引起重大反響……
在我鄭重告訴靜沙要動筆寫他時,他回復我:
“誠恐誠惶。只想退到角落里,做一個不被關注的人。就像我寫的《隱者繁塔》。”
于是,我按照靜沙的指引,來到他的博客,靜靜地品讀這篇文章:
深山藏古寺,這是一種意境。
開封城里的古寺卻是另一番意境。
這是些坐落在喧鬧都市中的佛寺。在滾滾紅塵間,在商販的吆喝聲和行人的步履間,它們狀態(tài)各異,各有各的心態(tài)和風度。
鬧市中的大相國寺有著煌煌的皇家威儀,開寶寺及其挺拔的鐵塔則是一派軒昂的王者氣度,而融入民居的古觀音寺就是民間的了,它樸實、親切,任由善男信女、平民百姓隨便出入,不收取任何門票,整日里也是喧喧嚷嚷。而繁塔則是它們當中最安靜的了。
繁塔是都市里的隱者。
和開封其他古寺的喧囂不同,繁塔退坐在城市最不顯眼的角落,不被人關注,好像也不關注別人,就連自己古寺的名字似乎都被人遺忘了。風動也好,幡動也好,心動也好,它卻不動。
在古城南隅,它閉目合眼,端坐成另一種風景,另一種高大。
…………
站得太高的繁塔是易折的。
自977年開建以來的1000多年間,繁塔就因其太高而屢遭雷擊,到元代已毀了兩層。而又由于張揚的繁塔“王氣”太重,明朝皇帝朱元璋害怕開封出皇帝而使天下易主,便下令將繁塔削掉四層,謂之“鏟王氣”;把王府的圍墻扒掉,謂之剝龍鱗;把王府門封死,謂之鎖龍頭;把府中大殿拆掉,謂之挖龍心。
從此,開封最為巍峨顯赫的繁塔,低下了身子,成了一個不起眼的矮子,一個紅塵中的瞎子,一個喧囂中的聾子,一尊安坐的佛……
視線從屏幕上緩緩挪開,我看到靜沙那張熟悉的臉膛。這一次,他沒笑。
(作者:中森 責任編輯:高曉婷) 【回到頂部】 【返回上頁】 【關閉窗口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