客家兒女:八千子弟走勤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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北宋末,客家人隨君王南遷,客居贛南、閩西,在那里繁衍生息。但是,他們沒有忘記自己的中原故土,北望中原淚沾襟。及南宋末,元軍南進,南宋小皇帝南逃,在抗元名將文天祥的率領下,客家義軍揭竿而起,奮力勤王,書寫了一部寧折不彎、氣壯山河的壯麗詩篇?乖『,他們不得不再次遷徙,走向深山,走向密林。
徐旭曾(清)《豐湖雜記》記載:“沿途據險與元兵戰(zhàn),或徒手與元兵搏,全家覆滅、全族覆滅者,殆如恒河沙數。天不祚宋,崖門蹈海,國運遂終。其隨帝南來,歷萬死而一生之遺民,固猶到處皆是也。雖痛國亡家破,然不甘田橫島五百人之自殺,猶存生聚教訓,復仇雪恥之心。”
南北對抗: 民眾流離山河間
南宋建立后,金國為了逼迫南宋投降,多次發(fā)兵南下,南宋軍民浴血奮戰(zhàn),多次挫敗金兵,最終保住了宋高宗所建立的南宋政權。史學家把南宋初年宋軍抵御金軍入侵的這段歷史稱為一次“中興”。
“這次‘中興’并不是什么偉大的勝利,也沒有滿足南遷漢人心目中的打回家鄉(xiāng)的迫切愿望。只不過宋金逐漸達到了軍事平衡,百余年間,雙方打打殺殺,簽訂了一個又一個和約,誰也沒有占到多少便宜。”9月23日,開封市博物館館長、文史學者曾廣慶談到這段歷史時評價說。
國仇家恨,大丈夫仗劍走天涯,這是一個英雄輩出的時代,在“中興”過程中,很多文臣武將屢立戰(zhàn)功,其中有韓世忠、張俊、岳飛、劉光世,合稱“中興四將”。還有眾多英雄血染沙場,馬革裹尸。
但是,那個時代又是一個不需要英雄的時代,南宋諸位皇帝要么有雄心又有膽量,卻沒有可用之將;要么是膽小怕事,一心議和,致使英雄被壓抑,甚至被謀害,留下“莫須有”罪名。又有多少英雄好漢吟著“胡未滅,鬢先秋,淚空流”郁郁而終?
南宋和金的關系是實力的較量,又是一次次對理智和情感的考驗。南宋和金簽訂了3個和議,分別為宋高宗“紹興和議”,宋金之間維持了近20年的和平; 宋孝宗“隆興和議”,宋金兩國維持了40多年的和平;宋寧宗 “嘉定和議”,維持了6年和平。由于北方蒙古興起,南宋朝野得知金國遭受蒙古猛烈攻擊,就于宋寧宗嘉定七年(公元1214年)停止了和議的執(zhí)行。
3個和議中,“紹興和議”影響最大。宋高宗紹興十一年(公元1141年)年底,宋金雙方達成 “紹興和議”。“紹興和議”是在宋軍反擊金軍節(jié)節(jié)勝利的情況下,宋高宗急于求和,解除了韓世忠、張俊、岳飛三位大將兵權的情況下進行的,和議的簽訂直接影響了南宋的國祚。
“紹興和議”確定了宋金在政治上的不平等地位,宋朝皇帝需要金國冊封,使宋朝永久失去了原來北宋的山西和關中養(yǎng)馬的馬場,從此南宋只能靠步兵和北方游牧民族的精騎對陣。后來南宋的“隆興北伐”和“開禧北伐”,都是因以步兵對陣金國精騎兵大敗而歸,原因之一就是這個“紹興和議”導致南宋騎兵力量由于缺少戰(zhàn)馬而削弱,無法和紹興年間的南宋軍隊相提并論。
“紹興和議”規(guī)定的金國境內的漢人歸金國。從此,北方漢人不但完全在名義上成為金國臣民,而且不能南逃,否則將被遣返,這造成北方漢人成為宋朝的敵國子民。公元1279年,滅宋的元鎮(zhèn)國大將軍張弘范和他的父親張柔是河北的金國漢人。
宋理宗端平元年(公元1234年),宋、蒙聯合攻破金國最后的“都城”蔡州(今河南汝南),金哀宗完顏守緒自殺身亡。
和北宋“聯金滅遼”一樣,金國的滅亡使南宋沒有了緩沖地帶,直接面對強大的蒙古政權,這是一個比金國還要強勁的對手。
宋蒙戰(zhàn)爭從公元1235年全面爆發(fā)。蒙古和南宋進行了三次戰(zhàn)爭。第三次戰(zhàn)爭導致了南宋的滅亡。第三次宋蒙戰(zhàn)爭(公元1268年~公元1279年)是元世祖忽必烈發(fā)動的。
宋度宗咸淳三年(公元1267年)十一月,蒙古仿照漢制,建國號為元。南宋降將劉整向忽必烈進獻攻滅南宋的策略。南宋重在防御襄樊,“無襄則無淮,無淮則江南唾手可下也”,并指出“自古帝王,非四海一家,不為正統(tǒng)”,更堅定了忽必烈滅宋的決心。忽必烈根據劉整的滅宋建議,開始了五六年的襄樊之戰(zhàn)。宋度宗咸淳九年(公元1273年)初,樊城陷落。二月,南宋知襄陽府呂文煥見大勢已去,舉城投向元軍。
襄樊之戰(zhàn)的失利,元軍打開了長江中游的門戶,撕開了南宋在京湖地區(qū)的重要防線,極大影響了宋元雙方的士氣。之后,元軍攻勢迅猛,南宋幾乎組織不起有效的防御抵抗,一敗涂地,直至滅亡。
時戰(zhàn)時和,中原地帶和江淮成為“拉鋸戰(zhàn)”的主要戰(zhàn)場,房屋、錢糧、牛馬、車輛等生產生活資料隨時都會被軍隊征用,家中男子隨時都會被拉去做壯丁,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熱之中,一批批北方漢人奔向南方,逃離戰(zhàn)火,尋找僻靜之地再建家園。
德祐之變:靖康之恥又重演
宋度宗咸淳十年(公元1274年)春,忽必烈詔令中書省簽軍10萬人,在開封建造戰(zhàn)船800艘,編入南征部隊,利用南宋降將,訓練出一支強大的水軍。當年七月,宋度宗病逝,年僅4歲的宋恭帝即位,由謝太后聽政。元世祖抓住這一時機,令丞相伯顏統(tǒng)領諸路大軍伐宋。
為保障軍事進展順利,最大限度減少抵抗,行中書省提出建議:“江漢未下之州,請令呂文煥率其麾下臨城諭之,令彼知我善遇降將,亦策之善者也。”元世祖采納了這個建議。伯顏率領水陸元軍由襄樊殺向臨安。沿途遇到頑強抵抗時,元軍并不戀戰(zhàn),而是采取“陸上行舟”(將堤壩鑿毀,用竹席鋪地,用人力將戰(zhàn)船拉向另一水道)或開挖河道的辦法,躲過宋軍堅守之城。宋軍長江防線迅速崩潰。伯顏主力東下,沿途宋軍紛紛投降。
消息傳來,南宋政府大驚,急忙下令各地勤王。宋恭帝德祐元年(公元1275年)三月,元軍為減少傷亡,暫時停止對兩浙的進攻。一面派人前往杭州逼降,一面抽調兵力加強對四川、兩淮、荊湖、江西地區(qū)的進攻,以達到孤立杭州,迫使南宋朝廷投降、順利占領南宋全境的目的。
宋恭帝德祐二年(公元1276年)正月,元軍進駐臨安(今杭州)東北郊,臨安城內一片紛亂,朝中文武百官紛紛逃離。丞相陳宜中不見了蹤影,謝太后臨時任命文天祥為右丞相兼樞密使,前往元營議和。文天祥被扣,議和無果。三月,皇帝及皇親、后宮數千人被元軍押解北上大都(今北京)。
宋恭帝被俘后,被元朝封為瀛國公。忽必烈至元二十六年(公元1289年),賞給19歲的趙隰許多錢財,叫他去西藏當僧人。元英宗至治三年(公元1323年),趙隰寫一首詩觸犯了元朝皇帝,被賜死。
趙匡胤陳橋兵變,從后周孤兒寡母手中得天下。幾度春秋,他的趙宋江山也遇到同樣的命運。
趙匡胤滅南唐后,南唐后主李煜及宮室被押往京城東京,懷念故國,吟著“春花秋月何時了” 的李煜被賜死。幾度春秋,趙匡胤的后人也遭受同樣的命運。
靖康之變,徽、欽二帝及宗室被掠北國。幾度春秋,宋室又遇到同樣的命運。
東京淪陷,康王趙構僥幸逃脫,趙宋血脈得以延續(xù)。幾度春秋,謝太后安排皇子悄悄出城,王朝血統(tǒng)又延續(xù)三年。
客家兒女:男執(zhí)干戈女甲裳
離開中原,離開開封,客家先民帶走祖宗牌位,那是血脈之根,家族寄托所在。來到贛南,他們重新建立家族祠堂,把祖宗牌位供上,祭香俯首屈膝。宗祠是客家人心目中的圣地,往往用祖宗輝煌故事或者祖宗居住之地作為堂號;往往在族譜里細而又細寫明本宗的源與流,為的是讓后裔知其根、不忘本。
從開封走出的王家,曾在開封曹門外種三棵大槐樹,家族興旺。來到南方,他們取的堂號是“三槐堂”,至今“三槐堂”王氏的子孫已遍布全世界。他們進行具有深遠意義的祭祖敬宗活動,以此銘記先祖在中原的赫赫聲望、功名業(yè)績。
風蕭馬鳴,北望中原,人生百年,留下多少遺憾。宋室傾倒,他們感到心痛;外族入侵,他們感到羞恥。在對后裔的教育中也十分強調 “國之有難、匹夫有責”。
“南遷漢人有極強的家國意識,強烈崇拜先祖恢復中原人地位的意識,他們?yōu)榇硕瑸榇硕!?rdquo;曾廣慶說。
宋度宗咸淳十年(公元1274年),文天祥被委任為虔州(今贛州)知州。次年,元軍大舉進犯,朝廷詔令天下勤王。文天祥捧著詔書哭泣,在其家鄉(xiāng)吉安,組織客家義軍。從隆祐太后帶領先人到贛南(包括贛州、吉安),經歷幾代繁衍,人們已把這里當做家鄉(xiāng)?图胰思娂娂尤肓x軍,文天祥聚集兵眾萬人,進京勤王。
宋恭帝德祐二年(公元1276年)五月二十六日,文天祥在被元軍押往北方途經鎮(zhèn)江時冒險出逃。他輾轉到達福州,被任命為右丞相兼知樞密院事。由于受排擠,文天祥離開南宋行朝,以樞密使、同都督的身份在江西、福建等地指揮抗元。文天祥派兵收復寧都縣,進攻虔州于都縣因福州失陷,元軍反攻,文天祥部隊嚴重受挫。
宋端宗景炎二年(公元1277年)四月,文天祥率部轉移到廣東嘉應州(今梅州),嘉應州松口鎮(zhèn)8000子弟跟隨文天祥抗元。厓山之戰(zhàn)后,這8000子弟僅余一人,其余全部以身殉國。黃遵憲曾為梅州題詩:“男執(zhí)干戈女甲裳,八千子弟走勤王。厓山舟覆沙蟲盡,重載天來再破荒。”
五月,見元軍在江西的防務稍松,便率部再次進入江西,入會昌,戰(zhàn)于都,獲得勝利。于是,文天祥把督府設于興國縣。
身為客家人的文天祥在興國縣建立抗元大本營,贛南各縣到處擺開抗元的戰(zhàn)場。文天祥派兵進攻贛州、永豐、吉安、太和。經過激烈戰(zhàn)斗,收復虔州10縣中的9縣,吉州(今江西吉安)8縣中的6縣,江西大振,淮西、湖南、福建也有不少州縣的抗元武裝群起響應。
上猶客家人與元軍血戰(zhàn)72天,殺敵數千,元軍潰退他處。后元軍又返回再次攻打上猶,城破后,宋將李梓發(fā)與子侄47人誓不降元,自焚而死,全城“死者1316家,僅存68人”。(《上猶縣志》)
在抗元斗爭中,客家人前赴后繼,加入義軍,出現了無數可歌可泣的英勇壯舉,客家人萬難不悔、寧死不屈、殺身成仁、舍生取義的精神,為客家民系的形成注入了一種力量。
民族英雄:留取丹心照汗青
文天祥是客家人的杰出代表。
文天祥(公元1236年六月六日~公元1283年一月九日),江西吉安人,宋末政治家、文學家,愛國詩人,抗元名臣,民族英雄,與陸秀夫、張世杰并稱為“宋末三杰”。
文天祥在興國縣建立了抗元的大本營,元軍派兵反擊,偷襲興國縣,猝不及防,被擊敗。文天祥領兵撤退,元軍窮追不舍,部隊潰散,文天祥妻妾兒女被元軍俘獲。由于文天祥所部慘敗,元軍得以集中兵力重點攻擊南宋行朝。趙罡政權在潮州難以立足,遂下廣東中山。
當年冬天,文天祥與南宋行朝取得聯系,率部由龍川進至惠州海豐,不幸遇到瘟疫,文天祥所部將士遭到傳染,戰(zhàn)斗力大為下降。得知南宋行朝進駐厓山的消息后,文天祥要求與行朝會合,但遭到拒絕。
十一月,文天祥退往潮陽(今廣東汕頭潮陽區(qū))。這時,文天祥的數千江西殘部也歷盡艱險來到潮陽。文天祥得知后決定率部轉移,再次返回江西。
十二月二十日中午,文天祥所部到達海豐以北的五坡嶺時,被元軍追上,經過連番激戰(zhàn)后,兵敗被俘。元將要他寫信招降張世杰,文天祥“乃書所《過零丁洋》詩與之,其末有云‘人生自古誰無死,留取丹心照汗青’”。
文天祥在元大都被囚禁3年2個月。其間,元朝千方百計勸降、逼降、誘降。
已經降元并被封為瀛國公的宋恭帝來勸降,文天祥先是出于君臣之義“北面拜號”,然后又說出“乞回圣駕”4個字,表明自己決心殉國、無意降元的決心。
元朝統(tǒng)治者又讓被押解到大都的文天祥妾及女兒勸降,他們“哀哭勸公叛”。文天祥沒有彷徨,對妻妾女兒說:“汝非我妻妾子女也,果真我妻妾子女,寧肯叛我而從賊耶?”又說,“人誰無妻兒骨肉之情,但今事到這里,于義當死,乃是命也。”文天祥高風亮節(jié),義薄云天。
文天祥被俘后,江西等地有以他的名義起兵抗元的。到至元十九年,河北中山府有人自稱是南宋小皇帝,聚兵千人,準備進攻元大都,要救出文天祥。
忽必烈親自對文天祥進行勸降無效后,決定不能留文天祥。當年十二月九日,文天祥從容就義,時年47歲。
事后,忽必烈惋惜地說:“好男子,不為吾用,殺之可惜也。”文天祥雖然救不了南宋,但其浩然正氣,可謂光耀千古,至今仍為后人所傳頌。
“天地有正氣,雜然賦流形。下則為河岳,上則為日星”。文天祥在獄中所作《正氣歌》壯懷激烈、氣壯山河、直抒胸臆,充分體現了作者崇高的民族氣節(jié)和強烈的愛國主義精神。“君降我不降”,文天祥站在全民族的高度對客家民系精神的形成起了重要作用。
厓山之戰(zhàn):趙宋王朝終覆亡
南宋趙昺祥興二年(公元1279年)正月,元軍兵分兩路進攻厓山,對厓山形成夾攻之勢。
厓山屹立于海上,兩山相對,北口水淺,南口直通南海,如今已淤為平陸。宋軍在厓山東岸蓋起草屋,號稱“行宮”,每月初一和十五便在 “行宮” 舉行朝會。
當時,雖然元軍已經占領全國,但是就厓山之戰(zhàn)雙方實力來說,宋軍占優(yōu)。宋軍有“大舶千余”、“內大船極多”,當然其中不全是戰(zhàn)船。元軍有戰(zhàn)船420艘,特別是元軍最初不習水戰(zhàn),普遍暈船。元軍來攻,張世杰下令將岸上所有草屋燒掉,讓宋軍將所有戰(zhàn)船相互連鎖,結成水寨,船尾一致向外,船上設立戰(zhàn)樓。
正月十三日,元兵封鎖厓山西南出口的海道,斷了宋軍的海上補給線。
正月二十三日,元軍隔斷了厓山的東北出口,完全斷絕宋軍的汲用淡水。宋軍飲用海水,飲者嘔吐不止。
元將派遣使者勸降,張世杰只是向元軍提出一個要求,立即退兵,將廣東留給南宋,“以奉趙氏宗廟”。元軍豈會答應。
二月六日,元軍發(fā)起總攻,戰(zhàn)斗到中午,雙方殺傷相當。傍晚,風雨大作,海霧四起,咫尺難辨。張世杰見大勢已去,便乘著退潮,率領19艘戰(zhàn)船,護衛(wèi)楊太后突圍而去。
趙昺所在舟船最大,又居于宋軍水寨中央,不能挪動。左丞相陸秀夫見勢不妙,急忙登上趙昺的大船,保護趙昺。張世杰在突圍前,曾派一艘小船想接走趙昺,但是陸秀夫擔心船上士兵不可靠,怕趙昺被俘受辱,不肯讓趙昺登船。
陸秀夫眼看要被元軍俘虜,先仗劍逼迫自己的妻兒投海自盡,接著又背起9歲的小皇帝趙昺跳海自盡。趙昺之母俞太后也隨之跳海而死。南宋行朝官員、將士及家屬紛紛投海,死者眾多,據說有10多萬人。
張世杰一行突出重圍后,楊太后得知趙昺的死訊,嚎啕大哭,說:“我忍死艱關至此者,正為趙氏一塊肉爾,今無望矣!”說完,投海而死。張世杰把楊太后埋葬在海濱。不久,張世杰也不幸溺亡。
文天祥率領的客家義軍是南宋末年抗擊元軍的一支重要力量,他們戰(zhàn)斗的主要地區(qū)就是贛南、閩西、粵北客家人聚居區(qū)?乖『螅瑸槎惚茉淖凡吨赀B,客家人又一次大遷徙。這一時期的遷徙主要由贛南、閩西遷至粵東、粵北地區(qū)。客家人“入山唯恐不深,入林唯恐不密”,形成“逢山必有客,無客不住山”的特點,使客家人具有典型山區(qū)居民的特征。
經過這次大的變亂遷移之后,客家人已從自在群體演變成自覺群體,漢族的一大支系客家民系終于形成了。
徐旭曾(清)在《豐湖雜記》這樣描寫客家人與開封的關系:“要之,客人之風俗儉勤樸厚,故其人崇禮讓,重廉恥,習勞耐苦,質而有文。余昔在戶部供職,奉派視察河工,稽查漕運鹺務,屢至汴、濟、淮、徐各地,見其鄉(xiāng)村市集間,冠婚喪祭,年節(jié)往來之習俗,多有與客人相同者,益信客人之先本自中原之說,為不誣也。”
(作者:呂樹建 責任編輯:高曉婷) 【回到頂部】 【返回上頁】 【關閉窗口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