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機聽著“草原上的格;”,還有“拉薩的酒吧里呀什么人都有,就是沒有我的心上人”,我想起了納木措,想起了拉薩,好象是很久很久以期的事,不知道這一輩子消不消化得完。車子在什么地方停了一下,一位母親送她的兒子去寺廟,一定要他們等一下跑去商店里買了一頂帽子,孩子不喜歡又趕緊去換了一頂,這是她的孩子,給了佛祖也還是她的心頭肉。
川西遼闊的草原在高原的陽光下鋪展著那樣深邃純正的綠色,紋繡著嫩黃的花朵,點綴著清澈閃亮的流水,牧帳炊煙裊裊,彩幡飄飄,一切都是如此寧靜完美,是上帝的樂曲,是人與自然的協(xié)奏。牛兒們漫步在畫卷里,真的比任何人都幸福安詳。牛群涉過了河之后又爬上了山坡,是不是可以說他們才是真正做到了“隨緣放曠”?
毫無心理準備,車子把我拋在一個“丫”字路口,告訴我這50步內就是瑪尼干戈。帕尼飯店居然是這么龐大的嶄新房子,甚至可以說是大廈了。老板娘說有標房,當然水也還是河里的,我的15塊一床四人間還不是我一個人包?更巧是他們前一天才剛裝好的衛(wèi)星電視,晚上就看上了星空臺。
艷遇啦!艷遇啦!終于有艷遇啦!帕尼的兒子索朗絕對是帥哥啊……嘿嘿一直以來我都有個死穴就是戀童癖,很多時候都無法和同齡人溝通,看到幼齒帥哥立刻輕佻做作,愛慕上的也永遠是小過自己或偏青春的人,希望是心態(tài)年輕吧,哈哈!
好孩子。∷骼蕜偣ぷ魍暌灿幸淮蟀岩路矗谑球T著踏板小摩托載我到河邊去。水就是從新路海里流出來的,沁涼。我的外套太臟了,刷到索朗洗完了一大包牛仔我還在刷,他等不耐煩,拿過我的泥包包幫我洗喔,感動哇……水很冷,岸邊的石頭卻被曬得溫暖,水流過來的地方,那是新路海新路海,明鏡似的海子,“海里雖然沒有龍,美麗的風光已夠我流連……”
洗好咯,干干凈凈地在院子里好好曬一曬,鋪開來覺得真奢侈等著衣服包包干,和索朗坐在柴堆的陰影里聊天,他們的廚師也來了,是四川綿陽的,三個人就討論白酒的產(chǎn)地問題。后來跑過來個小女孩,索朗說是他侄女,兩個人親熱得不得了,想起從河邊回來時路邊小女孩直叫:“漢人的兒子要成親”,不由傻想不會是他女兒吧?
晚飯前索朗指給我看他家的瑪尼石,原來這里的人不管干什么之前都要問活佛,聽從指導刻石放置路邊,尤其紅白喜事,他家刻了很多,難怪這么發(fā),來來往往的車都在這里停留食宿,那是菩薩保佑的。往西方向的路邊河邊刻字石密密麻麻,果然名不虛傳。
瑪尼干戈只有50米長,附近好象是有一坐小白廟,對于游手好閑的喇嘛我已經(jīng)有了些審美疲勞,但還是不得不承認他們在這樣的環(huán)境里非常貼切,早上在街上搭上輛廂式貨車,糟糕的是又上來一家母子三人,沒別的意思啊,他們身上那酥油味實在……我很努力很努力了,可就是不能接受酥油味啊。總算窗外風景誘人,新路海的水和山里的水如此涇渭分明,嗯,涇渭分明就是這個原因了。